第 62 章 师尊在上7_主角攻受又爱上了我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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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2 章 师尊在上7

  宿时漾并未因曲零濯的这次无意举动而想太多,他只当对方不过是随意寻了处位置,哪有太多的深思熟虑。

  何况他的师弟常苦修,又不像是他这般沉溺于享乐,如何会刻意去坐那蚕丝榻呢。

  “师兄,不问问我吗”曲零濯坐下之后,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。

  宿时漾发懵,不是很懂他的意思。

  青年剑修眼睛低垂着,睫毛就好似稚鸟的翅膀,无助地扇动着,他言说我自出关以来,也不见师兄的身影。方才见到师兄的第一面,也是有要事方能寻你。”

  “之后就好像你我之间也只剩下淮停一个可以言谈的内容,你我不是师兄弟吗,怎么会生疏至此呢”

  他许久不曾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,可到了最后却愈发熟练,所有的话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了。

  只是句句都在控诉他这个师兄的冷漠无情。

  单听曲零濯这一席话,他好像确实是在见色忘亲了。

  宿时漾惭愧了一秒,忙说“此事是我之错。只不过师弟如今功成名就,实力也在我之上,师兄总觉得你用不上我多操心。”

  “师弟,你比谁都要懂事坚毅,从不叫别人为你忧心,非是我不在意你。”

  你总在往前走,又何苦要回头。

  曲零濯的眼睫猛然一颤,此时他才深刻领悟道旁人所言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是何意,不过是叫人操心更多,用的心也更甚。

  以往嗤之以鼻的道理,在此刻却深深地纠缠着他迷茫无助的心脏。

  胡思乱想也不过一息,曲零濯依旧是心如明镜的青年剑修,眼中除了剑和修行就再无其他。

  最自傲者最易伤,只是当时年少轻狂,不知事。

  “师兄所言极是,师弟此番来也是多谢师兄对我那不成器之弟子的看顾。”曲零濯举剑称谢。

  到了他这个位置,能让他低头的人少之又少,掌门师尊是一人,师兄是一人。

  “师弟何必客气,你我皆为师尊的嫡亲弟子,我与你关系匪浅。你的事师兄自然应当在意,便是不说客气话也当如此。”

  宿时漾不甚在意,就算主角受还赠予他修成大道之后的一道剑意,他也并未放在心上,放在旁人眼中能欣喜若狂的一道剑意对他而言作用不大,左右不过是能护身又能更进一阶的东西,对咸鱼来说如同鸡肋一般。

  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。

  他在这时也捡起了自己的任务,赶紧在主角受面前夸赞主角攻“你那弟子根骨奇佳,为人虽说孤僻了些,但对你这个师尊还算关心。平日里你要多教多照顾那孩子,他还是很听话的,日后定然也会孝顺你。”

  最后一句就是在昧着良心说瞎话了,他那位弟子不但没能孝顺对方,反倒是欺师灭祖,干了不可饶恕之事。

  曲零濯听着宿时漾的赞美,不知为何心中就像是扎了一根小刺,就好像是一剑劈向妖魔,而那剑气却进退不得时的抑郁,还夹

  杂着几许仓皇无措,而他要做的就是勉力克制住这种感情,绝不让懦弱压倒自己。

  这是他日日做的,也是此后一直要做的。

  曲零濯是这么想的,可是一些话却不受控制地从嘴里说出“既然是这样,那零濯就将徒弟带在自己身边悉心教诲,师兄看如此可好”

  宿时漾愣了几秒,听了对方的话之后反应过来,旋即狂喜。

  好,实在是太好了

  任务已经朝着正确的轨道发展,而宿时漾到时候只要坐等主角攻受在一起就行。

  不过他不能高兴得太明显了,以免让人看出不对劲。

  宿时漾这样想着,唇角还是翘起的,他想自己实在是做不了影帝这个人设,因为他根本就演不出想要的戏。

  就连曲零濯这样于感情上迟钝的人都瞧出了些许不对劲,狐疑地换了一句“师兄”

  宿时漾轻咳一声“想来淮停这一直都盼着自己师尊的孩子会很欢喜吧。”

  到底是为了旁人的喜悦而欢欣么,难道他就纯然至此,不会有半点落寞不甘吗

  曲零濯和玄度瞥见宿时漾的眼睛,都道月光和雪色最美最亮,实际上宿时漾那眼中的瞳光才是最好看的。

  这样叫人心动。

  玄度在这忽然之间就萌生出了某个奇妙的心思,不过现下他没有急着将这个想法付诸于实践。

  他瞧着另外一个人类在撞进了漂亮小修士眼中时,兀自惊惶颤动的眸光。

  修仙之人淬炼心性,成就大道,千百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。百岁于凡世间或许是老寿星,可对修士来说依然是黄口小儿。

  曲零濯一生都在同剑打交道,诚然他的性格坚毅纯粹,然而心性却依然稚嫩,断不清人间情爱。

  玄度更加不会去做提醒他们的蠢事,这样缠缠绕绕,理也理不清的红线对他而言真是有趣,实在是太有趣了。

  叶淮停很快也得知了他二人这一消息,听罢简直喜笑颜开,淡然的面容这一下竟然全都是喜悦欢愉。他的师尊素负盛名,这一切并非吹嘘妄言,而是实打实自己一步一步练出来的,挥一万次的剑,得不知多少次的机缘。

  有朝一日,他能否踩着自己师尊的脚印一步一步登上天梯,踏上无数人可望而不可即的高途。

  明明是在展望自己的野心,可叶淮停脑子里却闯入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影,他的一颦一笑,他的风流恣意,全都急不可耐地钻进脑海里,偏生就是要跟他作对一般,任凭叶淮停如何逃都逃不开。

  色是少年第一关,此关不过,任他高才绝学,都无受用。

  这是他在凡间禹禹求生时,从卖书的书铺子那儿听来的,那时候他不识字,只听得旁人嘻嘻哈哈念出来,彼时并不知此意,还嗤之以鼻,道红颜枯骨乃皮相,世间情爱也抵不过利益。

  可笑可笑。

  如今自己走上这一遭,方才知晓此关厉害。

  叶淮停逼迫自己不去看不去

  想,若是情劫都过不去,日后再难再困的关道也过不了,他要及时斩断不该有的感情。

  他往前走,不愿回头。

  修者不惧岁月漫长,寿元不过只是数字,两年时间随之过去。

  十年一次的交流大会又到了。

  宿时漾可算是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,主角攻受那里不需要他操心,任务自有进度,二人本就是师徒,常常待在一起日久生情也不足为怪。

  反正他的剧情是没什么重要的地方,相反,因为提前促进了师徒二人感情的升温,之后几乎都没有他的剧情了,有也是在他们的回忆中。

  现在这师徒二人要交流,要修炼,他若是特地横插一脚反倒不美。

  因此宿时漾便自请去了剑冢修炼,那里全是前辈们留下来的剑,人有情剑有灵,主人陨落,宝剑此后也堕了光华。

  未碎,却无法再用,便只能存于剑冢之中。积攒愈多,最后成了无数剑意凝练之地,专供剑修弟子使用,越往前越厉害,全是携着剑修前辈们剑法的剑灵们。

  他修炼剑法也是为了之后的剧情做准备,总不能再遇上那个魔修之后,再体验一下毫无自保之力的痛苦吧。

  要是系统再跟他闹脾气,他也能凭自己的能力解决,反正修真无岁月,他耗得起。

  小蛇就是在这时被他放生的。

  宿时漾舍不得,而玄度更是还懵着。

  他万万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被面前这个修士抛弃,还是两次

  第一次他捧着稀世珍宝到修士面前,被弃之如敝履。

  第二次他放下身段,变回了弱小不堪的白蛇模样,没想到还是被这个小修士丢弃了

  玄度眼中满是不可置信,可就算他再怎么不能接受现实,也依然还是被宿时漾放在了地上,小修士戳着他的身体,轻轻摸了摸他滑腻的鳞片,依依不舍地说“此次放生,前路坦荡,望君珍重。”

  “小白,我估计你也听不懂那些话吧,还是说简单点,我就要放你归山,日后你都不必再于囚笼中过日子啦。你应该会挺高兴的吧,毕竟以后也再无人约束你了。”

  他自顾自地说着,也没管小白蛇究竟能听不听得懂。

  玄度怒火冲天地望着他,牙齿有点痒,这一回倒是真的有了想咬一口这小修士的冲动了。

  好似只有这般才能让宿时漾痛,才能叫他知道不识好歹的下场。

  他真想钻进小修士的脑子,好好地仔细看一看才能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。

  “我就知道你也是舍不得我的呀,可是不行的。”宿时漾叹气,“我要去那危险重重的剑冢历练,届时就没法再抚养你了,要是将你交托给旁人我又不放心。”

  “小白,你是属于这天地的,不该被我困于方寸囹圄之中,谁也不能。”他双眼盯着玄度看,说出来的话出自真心,“天下之大,你合该肆意游弋。我盼你好,望你日后岁岁平安,喜乐平安。”

  平安

  这种淳朴简单的愿望,谁对他说过

  也就只有小修士了。

  玄度发愣,心湖漾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波澜。

  他如宿时漾所愿,爬行在满是落叶的树林之中,遁入后就消失不见,期间连回过头都不曾有。

  宿时漾撇了撇嘴,哼了一声“小没良心的。”

  他以为早早溜得不见影子的小白蛇此刻幻化成人形,正稳稳地靠立于树干枝头上,深深地盯着他看,不发一言,此后也一直跟在他身边,不曾离去。

  宿时漾安置好自己的爱宠之后,就一头扎进了剑冢,掌门很痛快地就同意了。

  他摸着胡子道“剑冢里的剑灵们都是你们的前辈,最能磨砺你们的心性。想来你也能在里面领悟几分剑意大道,不过莫要在里面强撑,受不住就出来吧。”

  宿时漾老实应道“是,师尊。”

  掌门有些疲惫,好似真的露出了几分老态“不知为何,近些时日倒是出现了几分魔气,修真界从来都不太平。你去提升自己的修为,倒也是好事。”宿时漾微微睁大眼,他还想说些什么,掌门就已经挥手让他离开了。

  他不知道自己走之后,掌门眼中满是忧伤,还背着手沉沉叹了口气“自古情关最难过,子午卯酉,桃花煞。”

  掌门苦笑道“都是孽。”

  宿时漾志满意得地持剑进了剑冢,虽然嘴上一直说着要养精蓄锐变强,要自己挥剑成大道,实际上还是拜托的系统托管,形成了肌肉记忆之后就不必他再操心。

  谁让他刚进去时就被里面的剑气给吓得抱头乱窜。

  剑光急如奔雷,又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,显然就是没打算给他留情面,若不是他闪得及时,当时削断的恐怕就不是一缕墨发了吧。

  然这只不过是刚开始,一道剑气骤然而至,接下来就是百道、千道,就仿佛是许久不曾见过活人,所以这些剑灵亢奋、跃跃欲试。

  咸鱼一开始还能抵挡得住,到了后面就没法招架了。

  他不知道身后有一人正跟着自己,不像他这样战战兢兢,面对这些强势凶悍的剑意根本不屑一顾。

  玄度没想到宿时漾居然连这种小儿科的剑灵都抵不过,差点就出手了,好在关键时刻还是忍耐住。

  他静静地看着平日里在他面前疲懒,不爱历练也不愿努力的小正道逐渐持稳手中的剑,挥下的剑气越来越有撼天动地的能耐,不再是此前那样摇摇欲坠的孱弱后,一颗心才落回了肚子里。

  他转身即走,小正道有了自己的路,他自是不能落于人后,不然之后可就没有乐子找了。

  宿时漾在剑冢待了两年之久,餐风饮露,披星戴月,倒真是做了一回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。

  好在脑子里还有系统同他说话,累了还能勉强在夹缝中歇息,打打游戏看看电视,再用积分换点美食尝尝,也不是不能宅个两三年。

  只是掌门一道传令就把他唤回了宗门之中,剑冢无

  法长待。

  至此,他也出关。

  两年未曾出来,宿时漾也不觉得有何变化,修者容颜永驻,宗门也还是那个布局,他甚至一点感触都没有。

  一出关他就先去拜见掌门,他身上的变化不大,只是比起之前的吊儿郎当,愈发内敛,可那本性还是难以完全纠正过来的。

  掌门见了他,脸上浮现出欣慰之色,“倒是比之从前更为出色,你也是用心了,之后希望你在交流大会上也不落了宗门的脸就好。”

  虽然是使用的托管,可宿时漾也不怎么心虚,毕竟他是正儿八经挥了剑,也在夙负盛名的剑宗之地苦修了两年的。

  “也是师尊您教的剑法好,弟子自会勉励自己的。”宿时漾难得谦虚了一两句。

  掌门看他那样子就知他是坐不住的,就挥挥手说“我也就不留你了,再回自己的洞府去看看吧。”

  宿时漾正经了没几秒,就笑嘻嘻地说“好嘞,多谢师尊。”

  他就像是只孙猴子遁地离开,没个庄重样儿。

  掌门就笑骂道“臭小子。”

  洞府和他之前出去的无甚两样,依然是石床,一张木桌,几根板凳,一张蚕丝榻,一方书桌。至于屏风几案挂画这些他是一概没有的,就连附庸风雅的玉壶杯子都不见几个。

  还不是钱财灵石都拿去养剑,吃喝玩乐去了,半点身家都攒不住,又何谈装点门面一事呢。

  宿时漾本来以为他这么久不回来,洞府中都该积灰了,不过只需要一个清尘诀就能干净如新,他也不太担心,却没想到在洞府中竟然不见一丝尘灰。

  那应当是有人在他离开时细心清理过,兴许是杂役弟子,宿时漾不是很在意这点细节。

  他本来还想在自己的洞府里咸鱼瘫个一两日,不曾想主角攻受竟然来找自己了。

  那一对师徒忽然登门拜访,差点让宿时漾没反应过来,他从落了灰的记忆中一点点翻找出相关剧情,也是两年的摸鱼时间太长,让他对俩人竟产生了些许陌生感。

  但毕竟是修者的记忆力,太差了也不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,于是他很快就找回了跟那二人相处的感觉,换上了笑盈盈的模样去见他们。

  只是让打工人又得工作,脸上维持的微笑到底是有些许勉强了。

  曲零濯长身玉立,定定看向他时还不曾注意到,可常常观人脸色行事的叶淮停却是一眼就发觉了师伯面色的难看。

  为什么

  是因为他和师尊一同出现吗。

  他在心里胡乱猜测着,目光不自觉飘向宿时漾手腕时却忽然滞住。

  凝白似霜雪的手腕伶仃,青筋蜿蜒而上,是极美极好看的腕子。

  唯独突兀的是师伯的那条蛇不见了踪影。

  意识到这一点时,叶淮停的脑子其实是空白的,只因这蛇在他师伯看来,也是极重要的一条小宠,甚至地位将将赶上于他。

  说这话并非毫无根据,实乃在那条

  白蛇张开口咬上自己的手指时,这位师伯的第一反应不是对那小畜生动手,而是将蛇藏至身后,叫他不要跟普通灵兽置气。

  “小白什么也不懂,他见你持剑靠近我,便以为你是要动手伤我,所以才动口伤你,你莫要跟它计较。”宿时漾字斟句酌地说,不过他觉得主角攻多半是不会放下身段跟一只小蛇斤斤计较的。

  事情果然跟他设想的大差不离,叶淮停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,却也一字一句地说“不通人性的野兽罢了,我没有小气成这样,师伯不必如此。”

  而他的师伯呢,听了这句话竟还小小的松了口气,居然第一时间没有去关注他的伤口,而是安抚蛇的情绪,这是他第一回感到莫名的诡吊和不悦。

  “它方才应该是被吓到了,我忧心它再次出口伤人,便先把它哄住。”宿时漾安慰好蛇之后,就来跟叶淮停解释。

  叶淮停脸色紧绷着,不冷不热地说“我知道,师伯,不过小伤而已,你也不必介怀。”

  他的师伯面色有些许的慌乱和尴尬,匆匆地说“还是要的,我去为你寻些药膏来。小白的尖牙里还带着点毒呢,若是你出了什么事,我于心有愧。”

  也是,能将一名修士的皮肉刺破,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。

  这蛇并非凡物,叶淮停心中自然也清楚。

  不过他当时不愿再继续跟这位师伯纠缠,语气便也带了几分不耐“师伯不必多言,我到现在也没出什么事,想来这蛇毒对我影响不大,之后我再去寻些药膏敷上便是,不用叫你多忧心。”

  他当时注视着那条蛇,心中俨然非常不喜,那蛇看他的眼神阴毒冷漠,好似淬了毒液。而他也不知怎么的,竟对一不懂人话的畜生生出几分敌意。

  现在一想,莫非当日针对厌烦的并非是蛇,而是人

  可此事不也证实了那条蛇在师伯心中地位之高么,但今日一见,怎么蛇就消失在对方身边了。

  才不过两年,就已经物是人非了吗

  这还是那个千百年都不堪一提的修真界么,莫不是叫他记错了。

  许是师伯没有把蛇带出来呢,他猜想着。

  叶淮停的师尊,曲零濯却先一步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,他的视线同样放在了宿时漾的腕子上边,道的是“师兄,你的那条小宠呢”

  那条蛇他也见过,白身红目,眼珠子总是暗含恶意地盯着他们,盯得人总有不适之感,只是他师兄喜欢,左右不过一条小蛇而已,也不必再去让他师兄烦扰。

  宿时漾想到自己的小白,也有点儿感伤,恹恹道“在去剑冢之前,我将它放生了,现在也不知在何处,只盼它能过得好吧。”

  曲零濯平日少见旁人直白的喜怒哀乐,一来是他这个位置别人都得小心翼翼的,哪里敢在他这个仙君面前放纵,二来则是他从不在意别人的情绪。

  现下他师兄的黯然神伤倒叫他一时无措起来,思索着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。

  叶淮停身为曲零濯唯一的弟子,自然得为自己的师尊排忧解难“师伯,左右不过是一条小蛇,若是喜欢,再养一条便是。实在在意的话,还能去寻它一回。”

  宿时漾听罢,摇了摇头“既然放了它自由,就该让它自在些地活着,何苦再去扰乱它的生活。何况我也怕”

  至于怕什么,他却骤然止声,无非也就是生老病死一类的。

  未开化,没有灵智的蛇下场便只有那些,他只能不去看不去想。

  然而宿时漾心心念念的蛇却和他们设想的情况完全不一样,对方不但没有在哪处山林之中捕猎打窝生蛋,老婆孩子炕头热,反倒是幻化成人形,混入了此次来交流大会的合欢宗弟子中,正直朝天门宗而来。

  不日便又要相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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